第(3/3)页 大家还来得及说话,房门开了,夏梓晴走了出来:“柳先生,今早的汤药官人已经喝下,现在还得劳烦先生给瞧瞧,我家官人病情可有反复?” “举手之劳,理所应当之事,不敢说劳烦。” 柳秉越没有推辞,进了房门替他诊脉。 这一次,他的脸上明显带了喜悦:“很好,他体内出血症状已经止住了,眼下就是有些发热,我再开一剂药方,煎来喂他吃下。只要他能醒过来,就算挺过了难关。” “劳烦柳先生了。” 夏梓晴道了谢,急忙备好笔墨伺候。 趁着对方写房子时,她才仔细打量这位柳秉越。这位正值壮年的柳先生,似乎很面熟,她好像在哪里见过。 可对方这张脸,她很肯定二人从未见过面,可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? 略一思索,心头有了答案。 是那股温润祥和的态度,那治病悯人的气质,和福伯很像! 想来,是二人都是郎中的原因? 第(3/3)页